奔我。”
就算知晓楚熙南说的只是假话,他还是如常地应对。
楚熙南道:“我先前去北渊时与那位叫倚明窗的道友一同前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御剑飞行时所用的剑,与接待我进来的那位男子身上所佩戴的,是同一把吧。”
倚明窗垂眸,将惊讶藏在了眼底。
他当时去北渊时借了璞英的剑!
不能慌张,冷静。
“说笑了,这世界长得像的人那么多,剑像不是更正常吗?”
楚熙南轻轻敲动搭在手背上的手指,“你当时去北渊时是作何?”
“我早说过了,帮助青虺夺回她的子民。”倚明窗理直气壮道。
“呵。”楚熙南被逗得笑出声,抬手掩在嘴角,“大费周章将元宝夺了,此刻又轻描淡写地说要将它还给我。倚明窗,你不觉得自己的话自相矛盾吗?”
“没……”倚明窗一顿。
等等,楚熙南方才叫他倚明窗?
他强装镇静,“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旻燚。”
“我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的精力,真像秦关琳说的,你那么爱演,为何不搭个戏台去上面唱一段?”楚熙南道。
倚明窗急得额头冒出细汗,他不知如何应对时,从里屋冲出的木鲁手握小刀,对着楚熙南跑了过来。
楚熙南乜了眼木鲁,安坐原位,虚抬食指,被他搭在桌脚的剑飞出剑鞘,旋飞着搅起了风,直冲木鲁的额间。
倚明窗起身扑倒木鲁,那剑刺落,扎进了背后的柱子中。
木鲁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