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自己去舔过多少个了,才会这麽熟练。”
金婀置若罔闻。
而且後来金婀都没有去看她的大姐姐了。金大姐从待产军母变成了待罪之身,擅自看望是违反规矩的。金婀是个好学生。
就算金大姐受刑而死,同宿女生都知道了,金婀好像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一样。
金大姐受的是神抉刑,具体一点,就是“操你三天看操不操得死”之刑。在这三天里,只要是军人,怎麽操她都可以。如果这样操了三天都操不死,那就表示军神对她另有安排。军社不会再处死她。
说是这样说。谁能熬过这样的三天?金大姐一开始打算绝食。不过陪护妇还是用竹管把米烫给她灌进去了。只要有米汤进喉,人就饿不死。只用流食几天,倒是把肠道都养乾净了。小产的恶露也排净了。身体并不能说已经完全复原,然而这本来就是受刑,不是让她享受的。只要那个逼不是血糊糊一个洞,让鸡巴还能戳下去,不至於一戳下去就成了奸尸、太败坏兴致,那就成啦!
金姗的脸是苍白的,黑色的长发披在两边,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身上倒是穿着衣服,领口只是稍微有点松,露出了一点点胸乳的肉,并没有她之前作灌精袋时那麽暴露。大概是知道反正一会儿就要被干翻的,所以现在倒也不急着全露出来,家常软软的包裹着还更让人有拆包装的愉快。
军人的手伸过来了,隔着衣服包着她的乳房揉搓。金姗很觉难耐,骂道:“直接杀了我算了!你们——唔!”
下巴被一只大手卸了下来。金姗额角疼得直冒冷汗。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舌头。
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笔挺的、带着灿亮的铜扣或者铁刺、金花银叶衔识的制服。他们不急。他们是行刑者。而且,可能金姗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他们的性生活都是被严格规定好的。跟军女在一起,以感激的心情接受对方的奉献、舒缓战斗的压力;跟妻子在一起,就好好的抚育後代,在促进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进行适当的性生活;跟女妻在一起,则记得承担对方快乐成长、教导对方的责任;跟灌精袋在一起,就要多多灌精给对方;跟被征服之地不服从的蛮女在一起,则是施行惩罚的职责,给对方身体破坏的後果要优於性快感,而且还要随时提防敌方的偷袭。
你如果仔细研究上述要求,就会发现,没有一条是以男方的性快感为最高或者唯一前提的。毕竟军人以战斗、保护与建设社会为职责,如果可以的话实在是禁欲才能把精力省在更重要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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