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就没了,一浪费物资就要军法从事了。稍微来个几次之後,平常都习惯了就手儿存点东西。
他们便把夜蛾的衣服囫囵往下扒。
夜蛾再也顾不得隐藏真实嗓音了,啊啊呜呜哭叫起来,两条瘦劲的腿直蹬。军人们也看出来了。这原来是个女的。衣服扒掉,腰瘦瘦的,摸起来软软的;胸前的裹布扯掉,胸小小的,包在手掌里软软的;裤子扒掉,屁股跟腰比起来就很大了,抓上去软软的。
真是女人啊,就算肌肉长得很漂亮,体脂含量也比男性高,线条就会比男性更柔和些。年纪看起来正好,是很适合受孕的时候。
军法曰过的,所有适龄女性的头胎都是献给军人的。
外头女人也全是军人的。
他们问夜蛾:“你不是我们军社的吧?”
“呜呜呜谁似啊,窝不似乃们的生育机器啊……”夜蛾哭得口齿不清。
听这口音确实不是军社的。举止教养就更不是了。於是军人们把夜蛾送到判官那里,让判官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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