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办一场规模更大的给弟弟练手,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周一晨会,很多不常在公司出现的股东也会参加。
容二叔敲着方案,批评道:“容幼危是想干什么,求着瞿总和我们合作?咱们容家还没堕落到这种地步,还请媒体宣传,真宣传了,就成容家不行了,要黄了,这点小事也要小题大做。”
容逾尘皱起眉头,这位二叔是他爷爷亲弟弟的儿子,容二叔安排自己儿子进公司,因为差点出了重大生产事故,被容诚紧急调派到西北地方的子公司历练。这种事故不是赔钱那么简单,要追责任坐牢的。但二婶直接来公司里求姜小云,她的宝贝儿子在西北怎么能过好?饿瘦了怎么办。
对此姜小云没搭理,只说了句公司里的事,有容父子在做主,她不好插手。
难怪二叔要在晨会上发作,估计还惦记着怎么把儿子从大西北调回来,才在这里指责容幼危。
但容逾尘想的是,你儿子是真出事,我的宝贝弟弟只不过要点钱,锻炼举办大型仪式的能力,将来用处多了去了,今年公司年会就交给弟弟了。再说了,二叔每年捞儿子用来打点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容逾尘是继承了姜小云的暴脾气,当场就准备发作,被容诚按住了。
二叔得意地敲打完,见没人附和,没意思,也不再唱独角戏。
当天下午,容幼危的方案得到通过,容诚还特地多批了一百万。
整个方案的预算费用加一起,正好是容诚可以独立做主的费用,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审核。
至于二叔儿子,容诚没有继续发作,不然就太小心眼了。
二叔一时得意忘形,忘记这对父子风格不一样,容逾尘一般是当场发作,而容诚是秋后算账。不仅没借助揪出容幼危问题这事敲打这对父子,估计儿子在子公司历练时间还得延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