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鬼当着街坊四邻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次数也不少。
云执鹰看着他自己安慰自己,心里莫名一阵疼:“最多被大哥二哥他们看见,你放心,不会被传出去。你是云家的小少爷,再怎么样,二哥也不会允许这段录像落到别人手里。”
“真的?”
云执鹰肯定地点头。
然而最可怕的就是,不会被公开,只会被少数有心人看见。云执鹰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不然“云遮的画”,单是这个价值,不知道多少人会像嗅到血腥味的苍蝇,用尽一切手段抢夺。
“对了,我本来不想说。”云执鹰确实有些为难,他竟然面露羞涩,“这间房间和我的房间是通的,你看——”
他走到实木书架旁边,按了下书架上一个纯金打造的度母像,几十斤重的书架竟然像一扇门缓缓打开,没有发出声音,而书架的另一面,就是云执鹰的房间。
云执鹰避开幼危的目光:“不告诉你,我也不会开这扇门。但我想,你要是实在害怕,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没有比云执鹰的房间更安全的地方了。
这是整个云家最安全的地方了。
幼危又惊又喜,害怕荡然无存。
他眼底的天真无邪也回来了,云执鹰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匆匆别过脸,他想看,但不敢仔细看。云执鹰很奇怪,怎么有个人,这么会让人心疼。
“谢谢。”幼危哽咽了一下。
云执鹰心底深处的罪恶感却在攀升,他把自己的房间大门敞开,让幼危进来。而他知道,幼危是一定会进来的。
他发现自己迫切地在想这件事发生。
然而仅仅是卧室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