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和谦卑交织成矛盾又神秘的魅色,让人忍不住想像他在情事中兴奋又无助的时候该是何等模样。
“没想到殿下府上竟还藏着这般美人,”男人满意地笑起来,“既是殿下盛情款待,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好说好说,这次的事还要沈大人多费心。”赵楚琛笑起来,冲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钟黎宁在房顶上差点把瓦片都摁碎了,但还是憋憋屈屈地一声不能吭,气得险些内伤。
眼看男人搂着福顺的腰进了后院的屋子,钟黎宁等外面领路的侍女走后,迅速从树后跑出来,闪身进了屋。
福顺正被男人摁在墙上,微蹙着眉,紧闭双目,艰难地张着嘴承受着男人气势汹汹的吻。他前胸的衣襟大敞,双手在男人的胸口似推非推,雪白的皮肤染上红晕,散发着令人心惊的魅色。
男人的手在他胸口和腰间来回游移,眼看就要从衣摆进去摸到下身了,钟黎宁脑袋一热,直接扑上去狠狠地咬上男人的手臂。
“啊!”男人一声惨叫,用力一甩胳膊,钟黎宁就被甩飞了,重重地摔到门框上,撞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男人正是兴致勃发的时候,突然被打断,气得直喘粗气,再一看那咬他的分明是个狐狸,便捏着钟黎宁的后颈将她提起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哪里来的白毛畜牲打扰爷的好事?”
眼看男人就要掐死阿黎,福顺来不及拉好衣服,慌忙跪到男人脚边不停磕头,边磕边哭着求道:“沈大人放过它吧,阿黎不懂事,冒犯了大人,大人万莫要与它计较。都是奴婢管教不严,奴婢任凭责罚,沈大人放过阿黎吧。”
“哐哐哐”的声音响彻房间,男人捏着晕头转向的钟黎宁,饶有兴致地看着福顺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滑下肩膀,雪白的皮肤半遮半露,半晌才慢悠悠地说:“这是做什么,莫磕了,是想磕坏了让爷心疼呢。这小畜生是你养的?”
福顺低着头应道:“回沈大人,是奴婢养来作伴的……”
男人抓着钟黎宁晃了两下,福顺的心都跟着颤起来。男人见福顺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迹,满眼急切泪光盈盈,被打断的欲火再度烧了起来,越来越旺。
“放了它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这手也不能白给它咬这一下,不如你代它来还?”男人捏着福顺的下巴,挑眉问道。
“但凭大人责罚,”福顺垂下眼帘,双手颤抖地摁在地上。
男人把钟黎宁甩到一边,钟黎宁哀哀地叫了一声,福顺看它抽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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