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快就处理好了。”
她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头发被扯掉,实在不好意思把这说成是伤。
她默默地吃着方便面,觉得辛苦的明明都是队员们。
她正低着头,李泰民皱着眉头,突然问道。
“徐凌,你睡了一会儿没有?”
“…….”
她一分钟也没睡着。
虽然上面分给她一间单人房,她也擦洗了身体,换了衣服,但就是奇怪地睡不着。
“我从到的时候就感觉到那个疯子神父对你很感兴趣。说实话,你不是比我们更需要住院休息吗?你甚至被那家伙带走了,这点不能忘。”
“是的,我从那位那里学到了很多。”
“什么?”
“啊……没什么。”
虽然对话有些混乱,但徐凌最后一句话是真诚的。
被监禁的事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精神创伤。
比起那个……
想到自己那无心之举,徐凌像是咬了舌头似的,退缩了一下。
现在还想着纪禹琛找老婆的事,是不是太犯规了?
她……
这是一种多么矛盾的心情。
她明明一直紧紧抱着不放的是靳宪。
徐凌感觉自己连本都没捞回来,只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这时,她看见David,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辈,我有个问题。”
徐凌故意转移话题,像是在驱赶那些前后矛盾的压抑情绪。
“那个标志是什么?”
“嗯?”
David的声音几乎完全沙哑了。
他在队里一向沉默寡言、气氛严肃,但在事故现场大概把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嘶哑的铁片摩擦声。
仅凭这一点,就能隐约猜到他们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斗才活下来。
徐凌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我想是野兽的……标记。那个牧师说的。”
“……!”
David的眉毛皱了起来。
“还说什么启示录。”
她补充道。
David深吸一口气,似乎牵动了断裂的肋骨,疼得连姿势都无法舒服地调整,就那样僵硬地咽下了一声呻吟。
“首先,那象征的意思……是野兽的象征……”
David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