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烧当羌王的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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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些羌人的头人选择撤退，但是还有一些头人，比较悍勇，或者被逼到了绝路，则聚集起身边还能战斗的族人，组成一个个小型的、孤立的抵抗圆阵，进行着绝望的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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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在汉军主力的冲击下，无异于杯水车薪，很快就被淹没、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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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羌人则彻底失去了理智，或者像没头苍蝇一样在乱军中奔跑呼喊，或者干脆被汹涌的溃兵裹挟着，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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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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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羌人军队，已经退化成了无数个互不统属、各自为战的小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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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协同防御。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有规模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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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盘散沙，被狂风（汉军）肆意地吹拂、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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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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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以及还需要付出多少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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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烟尘弥漫，血腥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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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立马于一处相对平缓的坡地，冰冷的目光扫过整个如同沸腾之锅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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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的阵列，已经彻底不成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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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奔逃的身影，到处都是丢弃的兵器，到处都是无主的战马在惊慌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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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还在抵抗的羌人部落，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几叶扁舟，被汉军的铁蹄洪流冲击得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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