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惩罚。
受刑过后,王大年已经不能起来了,他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工匠们看着王大年被打得血肉模糊,心中满是同情与无奈。他们大多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契丹的风俗习惯,绘制契丹风格的壁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从未想过这会触犯大雍的法令。
“王大年,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冯逸尘看着瘫倒在地的王大年,语气缓和了一些,“陛下饶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典。你以后一定要遵守大雍的法令,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王大年艰难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悔恨:“大人,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同伴们小心翼翼地用板车将王大年拉回了家里,一路上,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吱呀”声,显得格外刺耳。王大年的身子在板车上微微颤抖,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他的伤口,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染红了大片的布料,触目惊心。
到了王大年的家门口,他的妻子早已在门前等候,看到这一幕,泪水瞬间决堤,她跌跌撞撞地走上前,颤抖着手去触碰王大年的脸,声音里满是哽咽:“大年,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王大年的嘴唇动了动,却只能挤出一丝虚弱的苦笑:“阿霜,我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犯了错。”
“犯什么错要受这样的罪?”她哭着,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王大年的脸上,像是在为他的伤口洒下更多的盐。
同伴们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人说话,只有那沉重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徘徊。他们心里都清楚,王大年不过是画了几笔画,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世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阿霜,别哭了,我没事。”王大年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尽管自己此刻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却还是想安慰她,“我只是不小心,以后我会小心的。”
“你这又是何苦呢?”一个同伴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悲愤,“不过是画了几笔画,怎么就落得这般下场?”
“这世道,谁又能说得清呢?”另一个同伴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苍凉,“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手艺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却成了如今的罪过。”
王大年的妻子听了,哭得更厉害了:“你们说,这到底是谁的错?为什么好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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