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是有罪之人,万不该心存妄想!奴婢不配侍候陛下……”
皇帝垂着眼帘,就这么看着宋清澄磕头。等宋清澄磕了好一会儿,额头鲜红一片,实在没了力气,动作也渐渐慢下来,皇帝这才慢条斯理地抬起腿,踩在宋清澄被耳光扇得微红的面庞上,“怎么又吓成这样?朕又不吃人。”
宋清澄说不出话。
皇帝又似笑非笑地说:“配不配的,你不也都侍候了么。”
宋清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除了发抖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他只觉得皇帝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赏赐他汤食,丢给他软枕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而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君王。皇帝的脚踩在他的脸上,神态无比轻慢,好像他只是他脚下的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宋清澄又是悔又是怕,但却并不知道皇帝的转变究竟是为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今日真正错过了怎样的机会。他来不及细想,忽然听见外头宋良禀报道:“陛下,八十杖打完了。”
皇帝于是收回踩在宋清澄脸上的脚,向窗外望去。
窗外隐约传来沈灵的声音,已明显虚弱了许多。他依然不服,却已经顾不上再辱骂宋清澄了。他虽然善妒,但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真正的问题并不出在宋清澄这里。他被按倒在后院里团团簇簇的白花下,一身鲜血,满心绝望,悲鸣道:“你打死我吧,我这条命还给你!还给你还不行么?!”
皇帝叹息一声,脸上显露出愧疚的神色。
沾了宋清澄以后,皇帝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不过当他望向锦衣卫宋良的时候,问出的话却与愧疚全然无关,“这八十杖,你们是认真打的?”
宋良愣了一下,才回:“禀陛下,不敢有误。”
皇帝点点头,也没说继续打还是不打,摆了摆手让锦衣卫先到外间等着。锦衣卫出去以后,皇帝便让宋清澄跪到自己身边来。宋清澄不敢不听,膝行着上前跪了,皇帝便握住他的手,说:“清澄,你太瘦了,是该好好养养身子。”
宋清澄跪在地上发抖,听见“清澄”二字,只觉得毛骨悚然。
皇帝又说:“你看,朕把妙卿养得多好。如今挨了八十杖,竟还能喵喵乱叫呢。朕是很喜欢妙卿的,可惜他脾气太烈,不识大体,没日没夜地闹得朕心烦……你倒是很乖巧。其实朕把你放在身边养着,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若要留你,妙卿就不能留了。”
皇帝抚摸着宋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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