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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纪小不能接客,顾离被安排做了青楼的杂役。
刚开始他总想着逃跑回家,但是没跑多远就被抓了回来,挨管事的一顿棍棒,到后来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等慢慢再长大,知道的事情多了,也彻底断了回家的念想,他已经不记得回家的路,父母长什么样也记不清了。在青楼,虽然干活辛苦,要挨打挨骂,但好歹有衣服穿,能吃饱饭,比在家既要挨打还吃不上饭强一些。
这个青楼名叫浮梦楼,楼中的妓子皆为男儿,但却生得清秀貌美,肤白若雪,专服侍那些喜好男风的达官显贵。
顾离侍奉的恰好为楼中头牌,名叫墨兰,因为相貌出色,又善音律,无数人豪掷千金只为能与其共度春宵一刻。按照楼里的规矩,每次行事过后,妓子们都是要服避子汤的。但这墨兰九个月前侍奉一富商之时,富商说他膝下尚无男儿,若墨兰能为他生下男嗣,便为其赎身。
虽然世道贱商,但墨兰自知自己出身不光彩,若是能傍个商人,后半身也能过得安稳,因此那次行事过后便没有喝避子汤,果真有了身孕。
嬷嬷知道后大怒,墨兰有了身孕便不能再去接客。墨兰将多年来积攒的钱财都给了嬷嬷,希望能让他顺利将孩子生下,说自己虽不接客,但是抚琴还能再赚一些钱,且那富商家缠万贯,若日后为他赎身定能拿出一大笔钱财。嬷嬷念他多年在楼中侍奉的份上,便答应了他。
眼瞅着肚子越来越大,眼看就快生了,墨兰心中既欣喜又忧虑,若是能生个男孩,他后半生就有指望了,若是生个女孩,除了十月怀胎的辛苦,还要将自己的积蓄都搭了进去。
想着想着,墨兰只觉得自己身下变得湿淋淋的,腹内传来阵阵的闷痛,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顾离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相府的赵公子来了,要让您侍奉。”
“啊——”墨兰心中一惊,只觉腹内疼痛更剧,抱着肚子说道,“嬷嬷已经答应我……”
“公子!”看他这个样子,顾离赶紧扶他躺下,“那赵公子给了嬷嬷一千金,嬷嬷就答应他了。”
“哎哟——肚子啊——”墨兰紧紧抓住顾离的手,艰难地说道,“小离……我怕是要生了……快……”
还没有说完,只见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嬷嬷领着赵喆走了进来,笑嘻嘻地对赵喆说道,“赵公子,您看,这个就是我们这里的头牌。”
赵喆看了看床上的人,“本公子就喜欢这有孕之人。”
“公子喜欢就好。”嬷嬷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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