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为难他,却被一声呼喊喝住了,转身一看,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醉生楼的主事。
赵喆停下了动作,微微一行礼,“这醉生楼平日里不是都由您身后这位兄台打理吗,魏兄怎么今日有空亲自来了。”
魏雍淡淡一笑,看了看躺在地上之人,“我若再不来,我这楼里的孕奴可就要被赵兄玩儿死了。”
“赵大人,我刚才说过,醉生楼能保证孕奴所出是男孩儿,但是能否结胎还得看客人的运气,大人您何必为难一个小小的孕奴,若他意外死在了这里,我们如何向他肚子里其他孩子的父亲交代。”主事站在魏雍身后,言语中带着些许怒气。
“玉卿,怎么跟赵兄说话呢。”魏雍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赔笑着说道,“赵兄莫怪,我这属下,都被我给惯坏了。”
边说魏雍边从怀中拿出一根银针,走到那半死不活的孕奴身旁,将银针插到了他的脐心中,“刚才小厮来报说这孕奴没有为赵兄结胎,以赵兄体格我有些不大相信,便想着亲自过来看一看。”
魏雍将那根银针抽出,递给了主事,“玉卿,你看看,他腹内现在究竟有几胎。”
主事上前结果那根银针,对着阳光仔细打量起来,然后冲二人行了一礼,“赵大人,主人,他腹内已有五胎,这孕奴肚子里新结的两胎,就是赵大人您的骨血。”
赵喆站在原地,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半了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是刚才那个小厮骗了本大人?”
魏雍看了主事一眼,“那小厮老眼昏花没验清楚,差点害死了赵大人的骨血,玉卿,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赵大人请放心,小的定会狠狠责罚那小厮。”主事上前将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孕奴扶回床上,诊了诊脉,又掰开他的后穴看了看,“好在有楼里的药吊着,胎儿并无大碍。”
赵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冲魏雍行了一礼,歉疚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十个月后再来,我这两个孩子还望魏兄多费点心思。”
“赵兄请放心,我自当尽心尽力。”
魏雍跟赵喆又寒暄了几句,赵喆便自行离开了,看着赵喆离去的背影,主事担忧的问魏雍,“主人,我们这样骗他不会有事吗……若十个月后孩子出不来,我们要如何向赵大人交代。”
魏雍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若他把那个孕奴打死了,我们又如何向他肚子里其他孩子的爹交代。”魏雍拍了拍主事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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