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他,他则将喜山回正,按着她的头顶。
指尖用力,头顶传来酥麻的触感,喜山渐渐放松,身体越来越软。
她不知道弗妄究竟按动了什么穴位,只觉得一阵暖流在身体里流动,人像是泡在水里,白天用轻功爬山,夜里欢好,种种疲惫一扫而空。
喜山闭着眼睛,再也控制不住睡意,慢慢失去意识。
……
第二日叫醒她的,不是弗妄,而是门外的村民。
那人拍了拍弗妄的房门,说:“圣僧,已经巳时了。”
没有前因没有后果,要么是之前约好了今日同行,要么是每日都会来上这里,向弗妄汇报什么。
弗妄说:“今日由你主持布道,不需问我。”
那人没有离去,而是继续说:“圣僧,除了布道一事,昨日赵四一事,今天他们……”
喜山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人还在弗妄怀里,先是蹭了蹭他胸口,发出一声“唔”,声音和门外的人混在一起。
弗妄说:“你先去布道,晚点我会去看。”
喜山这才发现门外有人。
她揽着弗妄的腰,声音懒洋洋的:“谁呀?”
弗妄温声转向喜山:“山上有很多事情,安排了一个执事,他每日会和我汇报。”
喜山说:“嗯。”
她已经醒了,但人还是略显慵懒,过了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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