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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的一只手腕被扣住,另一只手虚掩着搭在安格斯腰上,低头顺着热汗去亲安格斯脖颈,一寸寸往下,开始舔舐雌性的锁骨,萨勒月脸庞上了颜色,“安格斯,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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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格斯深深的喘了口气,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住后面,“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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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闻言抬起头,才发现安格斯脸庞此时格外艳丽,满脸都带着情欲与热情,红唇湿润,陡然欲火纵生,急切去挟着安格斯翻身,顺便把被子往上一掀开,把两虫都给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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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做过,应该不需要前戏。萨勒月不仅急切,狼吞虎咽的动作让安格斯难以招架,直到彻底结束后,他才喘着粗气靠在安格斯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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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逐渐松了口气,他强行压下新生的欲望,然后伸手去柜子上的纸巾,贴心的给萨勒月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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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脸颊,下颚,脖颈,直到锁骨,一一擦拭着。纸巾很软,也有韧劲,不易损坏,萨勒月垂头看着他,恍然间就像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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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温柔,这样倒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安格斯沾不上边。虽然往常安格斯也会替他擦汗,但从来没这么细致过。这种细微的改变太容易察觉,也太容易让他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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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擦拭锁骨上的最后一滴汗,刚想把纸巾扔掉就俯身下来的萨勒月抓住手腕,“宝贝,怎么不给自己擦擦,你身上也湿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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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关系,你不是很在意卫生吗?我不想让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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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也不像安格斯会说出来的话,萨勒月顿了顿,忽然垂下头去脖颈嗅安格斯浓烈的信息素,“好香的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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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酸涩,其中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