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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闷窒息感让余一恐慌,他推打阮刑的腰腹,丝毫不起作用,脸都憋得发紫阮刑也不放过他。
平时能对他很好,一到这种时候就激动的发狂,露出本性。
他被压在双腿间,死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满脸是黏糊的精液,涎水,还有他被逼出来的眼泪。鼻孔里吸进去的是浑浊腥气的精液味。
双眼不自觉地上翻,露出眼白,他觉得自己快要憋死在这股味道里了。
喉管里的硬物被猛地抽出,带出点柔嫩的喉肉,火辣辣的疼。
他终于可以大口喘气,却被空气呛得呕了一声,胸闷得咳嗽,喉咙又痒又疼,要被他咳破了。
耳边模糊听到阮刑的喘息声,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射了他满脸。
射完还不够,阮刑恶趣味地把他脸上的精液胡乱地抹开,整张脸全是他的味道。
自此之后,阮刑的欲望就有了着落。
(五)
阮狱在余一的乳上发现牙印时,才知道阮刑也在吸余一的乳。
余一有些忐忑地瞟了阮狱几眼,他一直照阮狱说的隐藏自己能出乳的秘密,奈何他和阮刑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很快就被发现了。想着之前阮思思那次,余一说什么也不敢让阮刑吸。
阮刑不咸不淡地,“你放心,我哥不会生气的。”
但余一还是不让,于是阮刑故技重施,说他偏心,余一最怕听到他说这个,只好松开手任由阮刑动作。
没想到阮狱竟真的没有生气,只是说,“下次不能咬。”
他不明白,为什么阮刑可以,阮思思却不行,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阮家父子为了他相互妥协,血缘的羁绊,二十多年亲情的羁绊,最大程度的让步就是三个人共享。
不能再多一个了。
(六)
阮狱和阮刑一左一右地坐在余一身边,阮狱捏着一边乳,凑到嘴里吸食。阮刑在另外一边,吸乳器按在余一左乳上,小小的乳房被真空塑料器物吸起来,乳尖红红的,乳汁一点点顺着吸乳器的管子流到瓶子里。
阮慎行皱了皱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了。他的两个儿子还是太年轻,居然对婴幼儿喜好的事物感兴趣。听阮刑的同事说,他还把这乳汁带去办公室喝,别人和他开玩笑,说他做了副局还喝奶。
他毫不隐藏地说,“我老婆的,孩子吃不完,给我准备。”
阮刑结婚生子的事情和他老婆给他准备原乳的事就在军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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