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
小豆子被叔叔拆台,很是不高兴,鼓起腮帮子瞪着他,“小叔叔,难道,难道你不想和小豆子早些回村里,早些去放纸鸢么?”
小豆子灵魂发问,偏偏余冬还真的想早些去,他念叨踏秋念叨了许久,如今总算放了旬假,明年他就要下场考一考县试了,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不得空,这个旬假他盼望已久怎么可能不着急!
见小豆子还要说话,贺晏吃完一碗馄饨了,抬头说,“不吃饱不给出去。”
小豆子闻言,双手一抱,气鼓鼓道,“坏爹!”
“快吃。”余满将碗重新翻他面前,小豆子只好憋屈继续吃早饭。
因着要去庄子,便没有乘船,吃过早饭后,四人收拾行当坐上马车朝着河西村出发。
余冬掀开帘子一角看去,青砖黛瓦映入眼帘,围墙高筑。
“我们快到村里啦!”
小豆子举臂欢呼,“好耶,我的屁屁快要碎掉了。”
泥路难行,路途颠簸,哪怕马车上铺了厚厚的褥子和席子,作用也不大,眼看着就要到,小豆子眼巴巴凑到窗边,“小叔叔,我也看看!”
余冬伸手一指,“哪儿呢,你看到没有,那是我们作坊的屋檐。”
“哦哦,好像是耶……”
俩人嘀嘀咕咕,很快就到了河西村。
原本简陋的小作坊经过六年的岁月流逝后,现已崭然一新,就连门口都多了两个看门的门房,以及两条用大棒骨雇佣来的细犬。
作坊划分成三个区域,一做青方,二做白方,三做豆豉,里面的工人更是从原本的三十余人扩展到如今的二百人,作坊内人头攒动,井然有序地干着活,余时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