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姐,您看看我这眼睛,”贺晏指了一下自己的黑眼圈,开始卖惨道,“为了生抓这狍子,我可是连夜蹲守了好几天啊,若是就这么卖了,那我何苦蹲这几天呢。”
而事实上,这狍子是贺晏在下好的陷阱里逮到的,压根就没有蹲守这一说。
“再说了,这活的狍子今日卖不出去,我养几天再卖也不费事。”
反正那点儿腿伤,糊点药草止血,养上几天再卖完全没问题,至于降价,那是打死也不降。
妇人还欲说些什么,此时一只粗壮的手臂横穿面前,“小哥,这狍子我要了,这个够吗?”
贺晏抬头望去,眼前一亮,好家伙!
向上的手掌上有一块白花花的碎银子,约莫有一两左右。
贺晏摆摆手,把黏在银子上的视线移开,提醒道,“这位大哥,我这狍子重约三十五斤,四百二十文就够了,用不了这么多。”
说完,贺晏心在滴血。
今天又是伟光正的一天。
“不过,我这里没有这么多银子找给您,可能需要等一下,这几只野兔就当饶头了。”
罗管家哈哈大笑起来,他家老爷就好这口,前几日就在念叨说觉得鸡鱼吃起来都没什么滋味,这不正好遇上了。
“不用找了,我赶时间,”罗管家拒绝道,反正大差不差,只要将狍子交上去,说不得他儿子的差事就有着落了,他可不能耽误事。
“那就多谢大哥了,”贺晏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野兔绑在傻狍子身上,一手将牵引绳递过去,“大哥您拿好。”
罗管家看着脚边的狍子,好像看到亲儿子就在面前一般笑得很和蔼可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