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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明早苜蓿爷爷还要给他治疗眼伤:爱洛斯遗憾道:“不用。太早了,乌列尔。等你醒来时我已经离开了。”
“殿下,这边还有其他准备要做,请抓紧时间。”金斯利家的人不动声色地催促道。
爱洛斯与他擦身而过。
比他更遗憾的是乌列尔,爱洛斯走到走廊转角,回头望着他。
昏暗的灯光只照亮门口的乌列尔一个人,他茫然地站在那个孤独的位置。
爱洛斯猛然想起,被关在关在高塔上时,他以为自己没有期待过任何好事,直到乌列尔打开那道门。现在想来,他在等的是乌列尔。
好像这一生许多次险些涉入生死之间的那条河流,但乌列尔在,他没有沾到一滴水。
一切危机都似曾相识,但又与他无关。
离开王城后数得出来的日子,好像很长。
爱洛斯没有其他记忆,他若是有一本自己的故事书,开头和结尾都要写关于乌列尔。
可惜他要暂时与他分别。
“我真希望你能看见。哪怕是我们不在一起了。”爱洛斯薄唇碰了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
乌列尔仿佛觉察了这目光,朝着他的方向转了头。
但来往的人影,与鼓气、祝福的声音很快盖住了远处的乌列尔。
“走了,殿下。”
爱洛斯等了很久,转身离开了那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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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独自回到房间,他在金斯利家确实也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