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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乌列尔帮助了金斯利家,他们不想欠太多人情,乌列尔原本的剑早丢了,也瞧不见它金光闪闪的样子,将它佩在了腰间。
众人每次瞧见都是不赞同的神色,但爱洛斯恰恰觉得这张扬的剑配他才也刚刚好。
乌列尔往爱洛斯身边迈了一步,猛然抽出那柄剑,剑尖就直指面前正中央,危险几乎笼盖了所有人。
“我说你们,未免逼人太甚。”乌列尔不耐烦道。
坐在圆桌另外半边的人,好像被风吹倒的草,都身体往后撤去,生怕受伤。
爱洛斯努力克制了半天表情,才没有在众人面前笑得太得意。
但会议也因为一位长辈吓得气喘,而不明不白地结束了。
众人离开时都心事重重。
爱洛斯走在最后,他还是想问问温关于那个金斯利家那位医生事情。
透过走廊巨大的玻璃窗,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泛白。
温走来,面对爱洛斯的问题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询问爱洛斯,他不明白,“明明这件事对你来说就和抉择一顿午餐一样简单,为什么屡次拂逆家人呢?”
爱洛斯都愣在原地。
是了,从母亲的情况看。
无论是对他还是金斯利家人,这都和选择一顿午餐没有两样。
“对嘉儿来说也一样么?”爱洛斯问。
“可是整个温曼都没有比国王更好的丈夫人选了。”温回答得毫不犹豫。
“爱她的人才好。”爱洛斯指出:“她要是能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