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之际,迟言找梁慧娘拿了针线。
卢大夫有些花眼,梁慧娘不敢对皮肉下针,其他几个大男人更是不擅长针线,迟言只好说:“那我来吧!”
他小学实践课学过缝沙包,想着缝皮肉也差不多。他把针线用酒精消了毒,镇定的站在耿少行旁边准备下手,众人全都紧张的看向他。
“你忍着点,下针时会有些痛。”他对耿少行说。
这个没有麻醉药的年代,疼也只能硬忍着。他虽然有金手指,但医药理论真不懂,也配不出麻沸散的方子。
“你快点吧,别磨磨唧唧,那么细的针怕什么!”耿少行无所谓道。
迟言拿起针,琢磨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干脆一狠心,从伤口外向内扎了进去。
“啊!你这真扎啊!”耿少行没想到这扎一针还真挺疼。
迟言被他这一喊影响,手都有点抖了,过了一会才继续缝第二针。
他也不会什么针法,就左一针右一针,确定能把伤口连在一起就行,针码大小和整不整齐都没在意。
“小言,你这缝的实在太丑了,还是我来吧!”梁慧娘实在看不下去,觉得缝皮肉好像也没那么难,干脆从迟言手里接回针线。
她自己也没想到,刚开始还有点紧张,下针之后反倒镇定下来,伤口缝得又快又好,针码也非常均匀。
连耿少行都觉得她缝得不像迟言缝得那么疼。
伤口缝好后,卢大夫又上了一遍金创药,用干净纱布包起来。包扎之后,大家才离开房间,让耿少行先休息。
马逍看完女儿,和赵铁匠、大锤先去洗澡换衣。卢大夫给耿少行开了草药,让刘成拿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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