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卿:“能行吗?我陪你去?”
“不行,我要尿尿,你不能看。”
“……”行吧。
程深歪歪扭扭跑到卫生间上厕所,不远,就在包间侧边,一分钟就到了。
他上完厕所,呕吐了点东西出来,然后再次立誓,下次绝不喝酒,虽然每次都是这么说。
“头……头好晕……”
嘭——
程深摔倒在地,浑身无力,眼前越来越模糊,忽然想起来,刚刚最后那瓶酒,不是鸡尾酒,是烈性白酒。
唔,地砖怎么变大了?
他的手呢?腿呢?
赵承漾也来上厕所,顺便看看程深,结果发现空无一人,不小心踢到了个什么东西。
“吱——”
“我靠。”赵承漾低头,赶紧把墙边的仓鼠捡起来,仔细打量后说:“我去?这不是老板的仓鼠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左顾右盼,都没有找到程深。
奇了怪了,老板今天出门并没有带仓鼠,小银狐不可能一个鼠跑出门,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深深?”赵承漾喊了下仓鼠。
程深本来就和仓鼠同名,所以他喊了声,结果手里的仓鼠有反应了。
程深睁开眼,两只爪在他手心挠了挠:“吱。”
赵承漾在厕所里到处找,他细思极恐,把仓鼠放进兜里,回到了ktv,然后坐了很久,也没等到程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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