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汗水打湿了,硬到爆炸的阴茎甚至等不及泄精就流了出来,宛若尿液般潺潺而下。
“真乖。”季郁奖励地摸摸小人的脑袋,并且将他妥帖放置好,才走到下一个小人面前。
白发蜑瞪着眼看他。
季郁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想笑:“干嘛,又想揍我吗?”
白发蜑的脸红了,显然是回想起自己揍得精疲力尽而对手无动于衷的可笑(爱)样子,气得握紧了拳头。
季郁连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啦,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白发蜑别过了脸,耳根红红的。
季郁抬手慢慢抚摸他手感极好的银白头发:“别生气啦。”
白发蜑不吭声,但也没拒绝他的抚摸。
季郁摸完了头发,又捏了捏脸颊,还手贱地去揉了小人发红的屁股——被忍无可忍地揍了一拳后也是笑嘻嘻的:“哎呀,你好可爱啊。”
像只被主人欺负的暴躁小猫咪。
白发蜑被夸得羞愤不已。
季郁起了调戏的心思,手掌一按,就把小人按在幼苗上,促狭道:“小猫咪昨天被弄得舒服吗?看你都爽哭了。”
“……”白发蜑嘴硬地回答,“要上就上,爷不会再哭了。”
爷?这个小人自称“爷”?
季郁啼笑非皆。
似乎是从季郁的表情中看出了不信任,小人双臂抱胸,很有气势地拧起眉:“爷承认你很强,赢了就是赢了,爷服输,从现在开始,爷就是你的战利品,随便你怎么对待都可以!”
季郁揭他老底:“昨天我压着你的时候,你明明有反抗。”
白发蜑的气势一下子被戳破了,“爷、爷那是……”他猛地咬住唇,耳朵、脸颊红成一片,神情也变得极为羞恼。
小人的未尽之言是被肏得太爽了,因为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爽的事情,再加上又被摆成那个雌伏的羞耻姿势,本能地畏惧排斥而已。
但他必然不可能把这些话对季郁说。因此只是倔强地沉默着。
季郁拍板,继续逗小人:“你不讲武德!”
白发蜑虽然不明白这个梗,但也明白了意思,顿时面带羞愧。无论再怎么找借口,他潜意识确实是抗拒季郁的,可在他的国家,崇尚强者,战胜者可以对失败方提出任何要求,后者不能拒绝,而且还必须心甘情愿去做,因为这是铁律,也是国民的信仰。
想到这儿,白发蜑握紧了拳头,抬眼看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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