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清秀的脸逐渐透出几分淫荡:“季同学,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让你肏我,想得不得了。”
季郁:“是吗,那你可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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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不带任何贬义,只是平铺直叙地陈述事实,却把苏老师刺激得不行,贴着阴茎的花穴陡然溢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苏老师露出了一副受不了的饥渴神情:“季同学,可以就这样肏进来吗?把老师的贱逼肏烂好吗?”
他一边说话,花穴一边喷水,短短几句话,季郁的阴茎就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好的,老师。”季郁顺从了青年的称呼,在对方目不转睛地注视下,用手扶直阴茎,对准花穴慢慢挺入。
龟头先是挤进了一个异常窄小的肉洞里,季郁怕肏错了,还停下来询问,在征得苏老师的赞同后,才继续往更深处前进。
“唔……”青年发出兴奋又疼痛的喘息声,软软地靠在季郁身上,感受花穴被一寸寸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啊、好像顶到了……嗯哈……”
“是的,我顶到了老师的处子膜。”季郁隐约摸到了青年的癖好。
这其实挺悲哀的,因为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继父的调教,不仅顺从又敏感,还会下意识去注意性交对象的需求点。
但这种调教出来的淫荡又和游戏给的人设不符,所以常常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思维出现在季郁大脑里。
更不幸的是,季郁还有自己本身的想法。他本身的想法是理性的,就像维持天平的那杆秤。
每当身体情绪崩溃的时候,理性思维会占据上风,安抚着回到高岭之花的状态中。
非常有效,不过这样做的缺点是……好像更吸引变态了。
苏老师浑身直发抖,“快、快点肏进来……肏穿老师的处女膜……”
季郁用力往内一肏,包裹着自己的花穴便猛地抽搐起来。撞破那层肉膜的阻碍,季郁便抽了出去,在苏老师的惊叫声中,又肏了进去,每一次抽出深入,阴茎都比前一次要肏得更深,白嫩嫩的阴阜被干得外翻,血水和淫液一起被推挤出来,打湿了二人的私处。
“嗯唔、慢一点……”这个体位一般很少能把人干爽,一是阴茎容易滑出去,二则是进攻方需要远超常人的尺寸。
但看苏老师失神的表情,季郁猜他应该是很爽。
这样操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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