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她眼里满含泪水,双手伸出,牵住男人的一只手,头发凌乱,大奶红肿,衣不遮体的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奸的样子。
事实上也和强奸无异。
她的逼还插着酒瓶子,从撕裂的阴唇口流下的血迹也早已经干了,只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条弯曲鲜红的线。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
袁承璋缄口无言,整间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声不响的,弄得刘知溪内心十分煎熬。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她泪眼婆娑的,浸湿的刘海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说不上好看,却让袁承璋觉得现在的她可爱极了。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他歪了歪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良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空于的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大笑。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但在刘知溪的眼里,他和癫狂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因为强烈的恐惧感,刘知溪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笑够了,抽出被她缠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
“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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