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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擦擦泪,惊觉自己失言,收拾东西冒犯的看了看徐观南,他们曾经的守护神。
可这也不过是个年轻的男人血肉之躯,眼中也在流露出那么悲伤欲绝的表情。被北荒之人禁锢,她昔日在城墙之下看到的坚毅张扬,被痛苦替代。
——
晚上,鲁戈布回来,盯着徐观南许久,今日却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这个北荒的莽汉子难得的在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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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能改变的是,他纠结了一半还是把徐观南拉到自己身上云激烈的雨了一番,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徐观南身下一进一出,撑开甬道,本来微小的阴唇,这些日子好像也变得肥大了一点,充血鼓胀的包在肉茎两边。
鲁戈布拿出一个小巧的金环,上面坠着一个小铃铛,一看就是北荒风格的装饰,随着一阵刺痛,金环带尖的一头戳穿了徐观南的阴唇,然后合上环扣。
每每顶弄或身体稍有活动都会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身体被这样留下痕迹,是耻辱的象征,在北荒也象征他成为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不过这次徐观南没有挣扎没有怒骂,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颠簸,他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像是绝望之极后摧毁一切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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