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的傅尧光想要干死这个骚货。
身体和皮沙发摩擦的吱呀声激烈的肏逼水声回荡在这间包间里,皮质沙发上淫水的痕迹沾湿了一大片,这沙发比较有弹性,每次他们摇晃的时候,都好像托着傅尧光的腰让他干进更深的地方,渐渐习惯之后,简直就像在水床上做爱。
鸡巴被淫水浇灌的越来约涨大,这实在不能怪傅尧光,周雪徽的穴不知道为什么越干越紧,反复顶撞他的花心,他就像是想将鸡巴吃下去变成自己身体一部分那样紧紧缠住,被滚烫温暖的小口含住谁能不变大,活该这漂亮骚货遭人惦记,就是被轮奸干死恐怕还会紧紧地缠着施暴对象。
想到刚刚他还不让自己报警,肯定是被野男人玩爽了,私下不知道找了多少男人,才会这么浪,于是他更加凶狠的如翻江巨浪狠操周雪徽的嫩逼,将他干的哀鸣都只能发出一般,就喘不上气。
随后他又阴晴不定的冷笑,看来还是自己打扰他了。
周雪徽尖叫着语调越来越细随后声音就像唱戏的嗓子里的咿呀,“要去了,啊,去了。”
花穴像是失禁般涌出一大滩水,喷的傅尧光都不住停下,把他从自己肉棒上提开,然后拎起他的一条腿,看他潮喷的盛景。
“喷的真多,被我干到这么爽吗?”
周雪徽浑身汗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没等他缓过来,就被换着姿势躺平张开大腿挨操。
“操,怎么躺着也这么会夹?”周雪徽哭叫着,傅尧光已经完全失控,像是发疯般挺着紫黑的狰狞鸡巴穿梭在一汪水泡软肉之间,就像在操一团滚烫柔软的云,本来欲放的花苞,完全绽开了,漂亮的床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像是不堪忍受,胳膊牢牢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他的身体将沙发压的不停凹陷下去。
傅尧光一边喘着气干一边急促的询问到,“喜欢我的肉棒吗?它干的你爽吗?是不是你吃过最大的一根,艹,别夹得这么紧。”
说话的空两人的下体不断地碰撞,周雪徽已经爽到失智,爽到崩溃的哭着说是,他不知道干他的人是谁了,他只知道自理离不开这根鸡巴,被插得好爽,好像全身都被侵占,整个灵魂都在被不停摇晃撞击,脑袋里爽的要爆炸,他想含下这个人的一切,想舔他操自己的鸡巴,这种快乐的事想要天天享受,没日没夜,陷入这样的感官世界,再也不想管其他。
其他……脑子里忽然又模糊的想起那天下午学长的笑,周雪徽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原本迷乱淫荡的哭叫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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