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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上白色的精水,没有咽下去。浓郁的白液裹在舌中。
舌头伸出来,随着前后两个莽汉的猛烈夹击,方容华难以忍受的喘气,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从舌尖往下流,流在嘴角和身上。
接着立马被人凑上来含住他的舌头,恶心的交缠。舌头是软的里面明明没有骨骼,却能如此强势的侵占他的口腔。
精液被另一根陌生的舌头推进,两人的舌头纠缠,方容华想躲避却无处可躲,大张着嘴被填满了整个口腔,精液顺着喉咙被逼着咽下去,同样一起被咽下的还有侵略者的口水。
他可以咬下去,为保自身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他可以像之前在轿子里咬那个破他身的第一个男人那样,怎么也不该配合着。可他没有勇气。
方容华知道他那样做了迎来的只会是粗暴的殴打,他被黑面轿夫在轿子里教训怕了,真的好疼,就这么不反抗,就不会被打甚至更过分,他已经微妙的从强迫的交合中体会到一些快感了。
这要人怎么选择,这个时候文人的风骨值钱吗,能换来他的命,还是能惩治这些恶人。
只手遮天的县令公子,对他施恶在他身上犯下暴行的粗莽野汉,哪一个都令他无可奈何。
鼻腔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是他不情愿的抗拒,是无可奈何的提醒,也是这群施暴者得逞的成果。
古来圣贤书无一字能教他面对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做。
湿热的花穴老实的包裹了整根鸡巴,与身体主人的意识分裂,后穴也被一下一下开垦着,肿胀的疼痛似乎已经习惯,只要他稍微松一下身体,就不会那么痛,只是被异物抽来抽去而已。
“嗯……呜呜。”怎么办。
男人的鸡巴好热,像是烧红的棍子,把他那两处也捅的越来越热。
好像体会到方容华身体的稍微放松,水穴的大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搅动里面的嫩肉纠缠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菊穴的鸡巴也不甘示弱,提快了速度,破开紧穴夹住的阻碍,往里捣弄打算将菊穴操软,操得合不拢只能乖顺的吃鸡巴。
韩信曾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皆是忍字当头,蓄势以待来日方长,可方容华都做不到,他痛恨这些人,那种强烈的感情就是拿生啖其肉来形容,也认为毫不夸张,他能做到的只能是拿自己柔软的身体来服侍这群不共戴天的欺辱者。
与他亲吻的莽汉退开,带出一道淫靡的水丝,接着又拿手指在他嘴里搅和,模仿交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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