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送,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本王待在一起。
本王实在扛不住了,只能出此下策,装病躲避了。”
看着朱由检那副吃瘪的模样,江宁就想笑,再一想到他装病的原因,更是再也憋不住,笑出声来。
朱由检见江宁发笑,忍不住抱怨道:“江大人,你就别笑本王了。
记得一会儿帮本王挡挡,别让蜀王叔把本王拉走。”
江宁赶忙笑着点头:“殿下放心,要是蜀王再派人来,臣一定帮殿下推辞。”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老远传来蜀王朱至澍的声音:“大侄子,你怎么啦?
王叔来看你啦!
生病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派人通知王叔,是不是没把王叔当自家人呀?
王叔把王府中的大夫全请来了,各种药材也都备好了。”
听到朱至澍这话,朱由检脸瞬间绿了,赶忙对江宁说道:“江大人,本王继续装病,一会儿你和魏公公帮忙应付着,今天就算躺这儿,也不能被王叔拉走。”
说着,直接把被子蒙在头上。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朱至澍满脸焦急,大步走到床边,身后跟着十几位大夫以及十几名王府侍卫,每个人手中都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
江宁和老魏见状,刚要行礼,朱至澍摆了摆手:“江大人、魏公公,不必多礼。
恢复本王王爵的圣旨还没下来呢,就把本王当普通朋友,别这么见外。”
紧接着又急切地问:“本王这大侄子到底怎么啦?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
昨天还和本王谈笑风生呢。”
江宁赶忙笑着解释:“想必是这段时间殿下一直奔波劳累,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才病倒了。”
朱至澍听后,满脸疑惑:“奔波劳累、水土不服?
这不对呀,大侄子来四川都两个月了,就算水土不服,也不该这会儿才发作呀。
劳累所至,这更说不通了,这几日一直和本王待在一起,整天除了吃饭喝酒,就是欣赏歌舞,探讨宗室移居海外的事儿。”
听着朱至澍的话,江宁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编了。
只见朱至澍大手一挥,几名大夫赶忙走上前来。
朱至澍一脸严肃地说:“你们几个给本王仔仔细细地给大侄子好好诊治一番,要是本王这大侄子有个好歹,本王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听到朱至澍的话,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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