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斗因此而加剧。
北凉,也算是暂时得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他在太安城的阶段性目标,已然达成。
然而,越是如此,徐锋对这太安城的“囚笼”之感,便愈发强烈。
崇文馆的藏书再多,也解不开他识海之中那部《大秦秘史》的全部谜团。
伴读居的四方天地再如何“安逸”,也困不住他那颗渴望探寻武道极致、洞悉身世真相的雄心。
一举一动,皆在龙椅上那位帝王的眼皮底下。
这伴读居,与其说是安身之所,不如说是一座随时可能骤然收紧的黄金牢笼。
要实现更宏大的图谋。
要解开徽山轩辕的线索。
要真正踏出属于自己的那条通天大道。
继续留在此地,无异于画地为牢,自缚手脚。
离京之念,如初春时节冰层之下汹涌的暗流,日夜奔涌,积蓄着力量,已然势不可挡。
武道瓶颈的出现,身世线索的明朗,都在无声地催促着他。
他需要一片更为广阔的天地。
需要更自由的行动空间。
去寻找那能够让他真正蜕变、破茧成蝶的机缘。
只是,如何离京,却是个需要细细考量、周密计划的问题。
他不能如那些寻常的江湖草莽一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那只会立刻将北凉推向风口浪尖,瞬间引爆离阳与北凉之间那根早已紧绷到极致的弦。
他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个让那位多疑的离阳皇帝赵惇,不仅无法拒绝,甚至会“欣然”应允的完美借口。
徐锋修长的指尖,轻轻叩击着冰凉的书案。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那一片被高耸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
继续称病?
以病情反复,需往名山大川寻访名医,调养身体为由?
这倒也符合他一贯示人的病弱形象,或许能让离阳君臣对他更少几分戒心。
只是,离阳朝廷怕是会派遣太医“随行照料”。
名为照料,实为监视。
行动依旧束手束脚,难以施展。
另一个方向,则是家事。
徐锋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出大姐徐脂虎那温婉动人的面容。
数月之后,她便要远嫁江南卢氏。
以探望即将出嫁的姐姐,顺道送嫁,或是代北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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