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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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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