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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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渴了太久了,那一辈子他从未满足过,虽有这辈子之前的记忆,可那人是他,却也不是他,胤禛觉得自己从未真正得到过。
娇嫩的尖尖被掐住,柔佳嘤咛着睁开朦胧双眼。
她以为自己还在那几年里,习惯了年轻的胤禛急躁又生涩的索取。
便半真半假地环上对方的颈项,抱怨道:“你下衙又这样晚,扰人清梦呢!”
这个“你”是谁,胤禛一下就明白了。
心里又痛又酸,计较吧实在可笑,轻轻放过吧,又嫉妒自己不如那人被柔佳放在心上。
他撕了柔佳亵裤,腾身而上,百般施展开来。
经年的皇帝,坐拥六宫,晚年又沉迷方术炼丹,信过房中术,他若愿意讨好一个女人,这女人便像被蛛网笼住的飞蝶,绝无逃生的可能。
年轻的胤禛从未探索过的,柔佳自己也未曾知晓的密地,被这男人残忍碾弄。
赤条条的福晋,在冬夜里的暖屋,敞着洁润莹白的身子,哆哆嗦嗦丢出了几回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