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的最下方一直舔到顶端的小孔,舌尖卷走冒出的透明前液,还要抬着眼睛仔细关注景元的神色。而景元倒是神色如常,只在对上丹恒视线的时候挑了挑眉毛。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小瞧了一样。一点奇妙的有关胜负欲的火苗在丹恒心里突然冒了出来。
想听到景元低哑的喘息和夸奖,想看到景元面色潮红情难自禁,想看到景元因为自己的抚慰陷入情欲的泥沼、抛却平日里的冷静自持,露出最深沉的欲望。他已经不是当初幽囚狱里那个需要依靠景元处处照拂的孩子了。他也想被景元所“需要”。
丹恒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咸涩的味道在嘴中晕开,但并不让他厌烦。不过才刚刚把顶端含了进去,他便已经有种口腔要被撑满的错觉。此情此景下连吞咽都成了难题,唾液从口角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沾湿了景元的腿根。
“呼……”
持明特有的一对尖耳抖了抖,像是在努力捕捉景元呼吸频率与平日的微弱差异。景元长呼出一口气,安抚似地摸了摸丹恒的头顶。他确实在极力忍耐着将人掀翻在床上狠狠顶入的欲望,只是难得丹恒如此主动,他实在不忍心拂了对方一片心意。
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对丹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他低下头,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往口腔深处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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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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