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殷栗嘴角抽了抽,这些人方才不是还在说他吗?什么鹤发鸡皮,白发苍苍,走两步跌三步的老寒腿,他可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有些奇怪地抬眼看了一下老板后,殷栗干脆利落地落下两个字,“殷栗。”
四下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老板忙不迭失地给殷栗结了账,看着这人从门口走了出去。
周围人还没有来得及讨论,又见一个背着剑的男修怀里提溜着个睡得正香的奶娃娃,慌忙从楼梯上下来,见着殷栗的背影就边追边喊:“老祖,等等我啊!!”
待人都走了出去之后,茶楼内当即就炸开了锅。
“那就是殷栗殷老祖吧!可真是仪表堂堂啊!”
“肯定是了,你看那抱着小孩的男修喊的老祖,除了殷栗还能有谁?”
“孩子?难道刚刚那个就是殷老祖和陆渊生的孩子吗!卧槽,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女修看着殷栗离去的背影做西子捧心状,落下一颗晶莹的泪滴道:“我要放弃陆门主了,比起陆门主,我只想对殷老祖说道,我可以!”
旁边全程听着女修冲陆渊表白的修士听见后,不免得嗤笑一声,“你刚刚还说殷老祖是僵尸,如今就喜欢上了,女人当真是善变。”
女修面不改色地继续看着殷栗的方向,双目痴痴地就像是一块望夫石,她情感真挚地道:“我也是现在才发现,我居然是个恋尸癖。”
殷栗听力很好,修仙到了他这种层次,五感就是一种工具,都可以分别发挥到极点。他
捏了捏酸痛的额角,隔绝了向茶楼内探听的念头。
在五日前,他抱着包子状态的陆渊飘飘然下来后,旁侧敲击的跟林南盛问出了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医者是一个号为砚清,喜好云游四方的修士,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