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烈火朝歌离这里很远,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能到达的,所以青茬大叔和黑皮男并没有决定连夜赶路。
几人窝在一辆车内休整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七点的光景,坐在前座的两人才睡醒,两人心怀鬼胎地转头看去,结果被睁着眼睛精神奕奕的居北吓了一跳。
大叔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笑吟吟地看向居北,“小兄弟醒得够早,抽吗。”他边笑边递了一根过去。
在末世,香烟是奢侈品,他分一根过去,是有结交的意思。
“我不抽烟。”居北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给面子的接了过去,往裤兜里一塞算是交个好。
大叔笑了笑,眼角余光瞟到旁边正抵着窗玻璃酣睡的贺安翼动了动,有醒来的征兆。
他连忙低头又掏出一根烟,在贺安翼睁眼的瞬间递过去,“小兄弟抽一根醒醒神。”
“谢了。”贺安翼懒洋洋地伸手接过去咬在唇间,看了眼一旁坐着的居北,他又降下车窗,把半个头探到外面,点燃了香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
“我叫秦槐,这是我弟秦狂。”大叔猛吸了一口烟,扭头冲着靠在座位上又想睡过去的黑皮大汉吹了一口,恶趣味地呛他一脸的烟,然后笑呵呵的在秦狂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将烟蒂随手丢到了窗外。
“噢,我叫贺安翼。”贺安翼扭头又吸了一口烟就彻底清醒了,手指一屈将半根燃着的香烟弹到了地上,又将车窗重新升上去,才把额头抵在窗玻璃上降降温。
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
“居北。”居北的自我介绍也非常简短,报了个名字就耷拉下了眼皮,一副不想多聊的模样。
他本身就不是太跳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