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哀求,“必须要离吗?我们没可能了吗?”
“是,没可能!”
这话听在段荣安心中,冰冷而绝情,让她绝望,也让她疯狂,“只要你给我无套内射操一整晚,我就离!”
她似乎放弃了,但变得更疯狂。
而对于她的要求,姜婼琛久久不语,一直看着她。
最后只平静地说了个字,“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段荣安又恢复成往常的温柔,向眼前的女人伸出手,“婼琛...”
只是,在她的手刚碰到姜婼琛时,就听到对方依旧平静地道,“你先洗澡。”
“为什么?”段荣安不解。
“脏。”
“你...”
心爱的女人说她脏!
“哈哈,哈哈哈...”段荣安不怒反笑。
笑完之后却一把抓过姜婼琛,握住她的手,“我刚刚已经洗过了,尤其是待会儿要操你的、插入你逼里的东西,更是洗过又洗,干净得很,要不你来摸摸?”
说着,便将她的手往自己腰间带。
“你放开,放开!”姜婼琛想挣扎,可挣不开,最后那手还是被带着贴上对方的腰,被从段荣安的裤腰上伸进她的内裤,摸上那还没勃起的性器,上下滑动起来。
那柔软又带着点点温热的触感,更让姜婼琛厌恶万分,可想抽又抽不出来。
软软滑滑的东西越碰越让她恶心,到最后,她干脆握住那在她的触碰下逐渐勃起的性器,狠狠地、用力地握住。
“啊,哈,好爽,用力,用力捏,捏断它,最好让我断子绝孙,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不用离婚了,用力捏啊,哈...”
身下那脆弱的东西越痛,段荣安却越是开心,越是放肆地笑。
等这玩意儿彻底残了,就算姜婼琛起诉离婚,法官都不会判她们离的,因为离了婚,不能人道的她就没人愿意接盘了,国家可是最讲人道主义的,怎么会让她孤苦伶仃一辈子呢。
到时候这女人就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哪怕因为她的不能人道,对方要吃一辈子抑制剂,或者只能去偷情。
姜婼琛就算拼尽所有也要和她离婚,怎么会愿意因为一时的怒气而一辈子绑在她身上。
狠狠握紧的手自然松开了。
可又抽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替她弄硬。
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下逐渐变得火热、不断站起的东西,姜婼琛心中却是一片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