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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腾扭屁股晃腰的拼命挣扎,可那力量就像铁钳子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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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苟使者一个助跑,飞起一脚,狠狠蹬在费腾的腚上,伴随着苟使者嘴里发出的配音“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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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腾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他在空中划了一道教科书搬的抛物线,然后向前扑倒,费腾好像扑在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紧接着,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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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州市的沈州医院里,医生办公室那扇门被缓缓地推开了,一名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神情,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还好啊,没出啥事儿!要不然我可真没脸去见已经走了的三哥三嫂了!”说完,男子便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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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她的面容是那样的苍白,男子看着女孩的脸,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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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费腾,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头痛得要命,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才把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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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睁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那白色的天花板。那天花板白得晃眼,就像是一面巨大无比的白玉盘,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又好像是一块纯粹的画布,正静静地等待着生命的色彩来为它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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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那阳光就像金色的雨丝一样,细细密密地落在病床周围,形成了一片片如梦如幻的光斑,就像置身于仙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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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腾吃力地转动眼珠,瞧见了挂在一旁的点滴瓶,那里面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就像是晶莹剔透的泪珠,每一滴都好像带着某种使命,又仿佛是时间的沙漏,在无声无息地记录着生命流逝的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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