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这个形容词,还是第一次有人放到他的身上,路西法一时惊讶过度,没掩饰好情绪。
不过那个声音似乎以为路西法是对内容本身有反应,认为自己的话有了效果,重新兴奋起来。
『上帝再宠爱你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他想丢就丢了?』
『当初堕天时圣光羽翼被他从根部生生撕裂,断口处的伤至今未愈,就算再次长出了翅膀,每次飞行伤口都会裂开一次。』
“啊,这次伤口裂开只是失误,飞下来的时候走神了,没控制好力道而已。”
路西法又恢复了懒散的神情,他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侧过眼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镜子上映照出贴身衬衣上的两条红痕。
他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在伸手解开衬衣扣子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打开了可以屏蔽一切的结界。
等路西法解开结界时,他已经换上了套黑色睡衣。
而被他换下的染上血迹的那件衬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毁掉了那件衣服!你还在为那两道伤口愤恨!』
那个声音拔高了声调,显得更加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