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出去了,隋怜的脸色冷了下来。
白釉是君长珏的亲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君长珏在何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君长珏现在不想见她,白釉是奉他之意来搪塞她。
好个君长珏,刚把她接进乾清宫就晾着她,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手段玩得真溜。
亏她刚才还心存幻想,以为他是为了她才搞出什么长昼不灭,她还真是傻到家了。
眼见婕妤娘娘撂了脸子,白蕖和涂婳悄悄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
她们也拿不准,陛下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白釉刚走出房门,就被人从背后拍了下肩。
他眸光一凛,立即亮出狐爪朝后陶去,却掏了个空。
“白小公公,身手有长进啊。”
听到镜灵贱兮兮的声音,他松了口气,随即又着急起来,“隋娘娘想见陛下,可我不知道陛下在哪里。”
闻言,镜灵偷着朝寝殿内望了眼。
那只狗的鼻子太灵,它现在不敢跟得太近,生怕再被发现。
但就只是这一眼,也能看见隋怜的脸色不对。
“哎呀,隋娘娘生气了。”
镜灵幸灾乐祸道,“等那只忙着争风吃醋的老狐狸回来又有得哄了。”
白釉瞪着他,“你怎能这般称呼陛下?”
“别以为阿灵不知道,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你只是不说出来。”
镜灵笑嘻嘻地飞走了,白釉在后面追,“你肯定知道陛下在哪里,快跟陛下说,隋娘娘有事找他!”
“我就不说就不说!”
镜灵摇头摆尾,白釉追得呼哧带喘,却不知镜灵早就知会了远处的君长珏。
就连隋怜找君长珏是为了说什么,它都一并知晓,已经全部告诉君长珏了。
镜灵自豪地想,它们镜子搞起情报来就是这么优秀!
……
君长珏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俯瞰着整片大地。
他身上的红衣被阵阵烈风吹起,衣带亦被吹落,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却浑不在意。
“祈麟月,你尽管像丧家犬一样躲进阴沟里。”
至于祈麟月说要带走隋怜,在他听来只是荒唐狂妄的笑话。
“你不仅带不走她,就连你也走不了。”
“朕已经在皇宫布下禁制,所有宫内的人都出不去。”
“待朕收拾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伪神,便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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