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您就不要信口雌黄了。”隋怜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委屈地抹着眼泪。
“隋小主,今日真是让您受惊了。我们会向皇后娘娘和掌印公公禀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
说罢,这些人就迫不及待般把女官拽走了。
女官在离开时还用怨毒不甘的眼神望着隋怜。
隋怜回以微笑。
栽赃陷害别人不成,还被揭穿毁在了自己人手里,心里一定很恨吧?
而且她一定是想得抓心挠肝也想不通,她好好藏在袖子里的秘密,怎么就会被发现。
可是隋怜才不打算告诉她,到底是为什么。
没办法,谁叫她活该呢。
回到卧房后,桑榆也跟了进来,苦恼道:
“小主,有件事奴婢觉得很奇怪。”
隋怜抬头看着她,“你说。”
桑榆皱着眉,憨厚的脸上洋溢着困惑:
“那个女官刚才搜这间卧房的时候,一上来就去看小主床边的案几,可她是怎么知道,小主在那里放过罐子?”
桑榆是个实心的奴婢。
虽然她不知道小主一直捅鼓的罐子里到底放了什么,小主又把罐子藏到了哪里,但既然小主都说了那里面不是邪物,那就不是。
她只是奇怪,为何内务府的人会知道这件事。
“还有啊,又是谁和内务府告状,说小主你擅用巫蛊之术?”
桑榆的眉头都快皱成麻花了,“小主自从进宫以来,向来与人为善,从不曾得罪过什么人,甚至都不认识什么人。按理说,不该有人这么恨小主啊。”
“这个人之所以要嫁祸我,不是因为和我有仇。”
隋怜垂着眼,缓缓道,“她应该只是想找个背黑锅的替罪羊,而在这个后宫里,像我这样没家世又不得宠的软柿子,就是最好的目标。倒是安常在……”
安常在身上有很多疑点。
隋怜早就发现了,在隋答应的记忆中,但凡是和骨罐还有安常在相关的事,那些画面就会变得模糊不清。
就好像是有人为了隐瞒什么,故意掩盖着这一切不想让她看清。
隋怜的手指轻轻敲着梳妆台,低声道:
“桑榆,安常在虽然是我同一批进宫的秀女,但她是在一个月前忽然和我交好的对吧?”
“嗯,那天是小主您的生日,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安常在忽然登门来看您。”
桑榆先是笑着说,神色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