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一个人,迷恋到连被他肆意摆弄都能感觉到幸福。
而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终于躺到了他的身下,微微笑着对他张开了双腿,命令他操进去。
可他却没操进去。他扑在黎渊怀里,哭得不成样子。黎渊第一次没有因为他不遵从命令而罚他,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背,轻轻安抚他。
“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吧?”他听到黎渊对他说,“想哭就哭,但仅限这一晚。”
那一晚黎渊让其他奴隶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步开宇在黎渊怀里哭了半个小时,终于回过神来抽了湿巾擦净了脸,又把黎渊压回了床上。
他近乎虔诚地亲吻了黎渊的脖子,舔过他的乳尖,然后为他口交,用深喉的方式让他彻底硬起来,然后才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阴茎送进了黎渊的后穴。
那感觉和想象中一样美好,柔软湿滑的穴口丝毫没有阻碍他的进入,而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绞紧了他,一如他的主人,既严厉又包容,一路引领着他深入,然后走向更远的方向。
后来父亲来接他,他甚至有一点抗拒。他已经不想再穿上正常的衣服,也无意继续直立行走,甚至对自己曾经日日享用的山珍海味都失去了兴趣。黎渊洗净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丝浮躁,让他沉浸在乖乖遵从指令就能获得快乐的平静里难以自拔。
可他又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的确只有一年。
“主人,请您继续收留我吧。”他记得自己是这样求他的,“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奴隶,被您饲养在脚边。”
“别任性。”黎渊回答他,“你是宇盛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你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何况,我也没有一辈子给你。”
他那时只顾着着急,并没有理解那后面半句话里真正的意思。
“如果我离开了您,就变回从前的样子了呢?”离别在即,他实在想不出更多的理由,只能赌着气问。
“那我也只能向步老负荆请罪了。”黎渊淡淡地说。
他慌忙抱住了黎渊的腿,惶恐地看着他。
“主人……”他颤着声说,“我舍不得您受委屈,我……”
也舍不得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步开宇把脸紧紧贴在黎渊的膝盖上。通常这样大不敬的行动是要被狠厉责罚的——他只被罚过一次,然后便再也不敢犯那样的错。想起那日挨的刑罚,他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尖叫。
他是真的害怕,因而微微颤抖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