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黑,可是却难逃黑帮的魔掌,甜水帮的大猫那天来这收保护费,店里收额不好,他不给,和大猫争执不休,被大猫拿一把水果刀砍死了,他二十岁的儿子胡良接手了店,求着钟鼎入了黑门,两年后他砍死了大猫,也算是为父报了仇。至此,人们再提起潮州食店的时候,多少觉得它带了点血腥,后来这里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黑门的一个据点。不过,自从席佐入狱、黑门并入鸿帮之后,潮州食店就没再开了,胡良也不知道去哪了,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
傻标将车停在路边,席佐打开车门,就看见一个人穿着藏蓝色的全身雨衣在清洗地上有些脏污了的门匾。店门开着,里面的桌椅和装潢还是几年前、十几年前的模样,圆桌椅,绿罩灯,标准的旧潮州餐厅风格。
那人关了水,席佐走近,地上的污水顺着路面往他这边流动着,一步,两步,那人转过了头来——
“良仔。”
原来正是隐匿多年的胡良。他见了席佐,足足愣了一会。如果不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很难看出来席佐这几年的变化,他仍然穿着那件入狱前就习惯着身的黑色皮夹克,只是不一样了,不一样的地方有很多,他的眼神,他走路的姿势,他的神情,他唤胡良的语气……眼前的似乎是一个完完全全陌生了的席佐,他甚至变得让人快记不起以前他的样子来,他向他走过来,那一刻,恍惚之间,地上红色的‘潮州食店’门匾似被远处立交桥上的灯光吞噬得更为血红。
“佐哥!”
胡良丢了手里的水枪,快跑了几步过去抱住席佐,狠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滚烫的泪就这么直白地凝在眼眶里,但随后接管泪光的却是一种恨意。
“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不着急,坐着聊。”
席佐和他坐了进去,在一张圆桌旁,胡良的妻子端了两大盘鲜焗龙虾过来,一盘蒜蓉,一盘香辣,再加一碗鲜虾粥,一碗鲍鱼粥。
“钟鼎人呢?”席佐分了筷子。
“来了。”
身后的门帘被人掀起,钟鼎戴着一顶白色厨师帽出来,手里端了一盘爆炒花蚶,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厨师,可等他把那盘花蚶放在桌子上,摘了厨师帽后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点了一根烟,“据我所知,徐征进局子是因为涉嫌在赌船上替人洗钱。可是警方却不止想要找到这一个罪名的证据…在他进去之后,谢滔的人就把六号会馆给控制住了。”
烟灰随着他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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