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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谓经历的与他相关的事儿,都是不存在的,虚构的。
难怪她从尚都惹了那么大一个祸端,他都从未找过她呢,即便她被凤显软禁在岚山上,凭他的本事怎会找不到,从未找过才会找不到……
凌茴手里紧紧攥了攥梦回丹玉瓶,为什么要叫她做这个梦,为什么要让她醒来,她的委屈无处可诉,她的哥哥再无处可寻,生死尚可期,可她呢?
凌茴心内冷的发抖,明明是炎炎夏日,她竟无故生出许多冷汗来。
她于他来讲,只是初初见面的陌生人啊。
“当当当”,门外传来一阵清越和缓的敲门声。
凌茴心内猛然一缩,连忙拿袖子擦干泪水,清了清喉咙方道:“进!”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未见其人先闻到一股清冽的冷香,凌茴抬头望了一眼,只见那人悠悠而来,极其闲适洒脱,带着一股莫名的云淡风轻。
“打扰姑娘歇息,是在下冒昧了,我听凌刺史说姑娘生母是御医之女,想必姑娘也懂些医理。”蔺镜缓缓说道,“不知姑娘能不能给在下看看,我今天心跳的有些不正常,莫名快了许多,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凌茴翻了个白眼儿,心中的气越发不顺了,对此只敷衍道,“我才疏学浅,不足以解决世子的问题,世子不妨另请高明。”
那人不言语,竟自坐在旁边的檀木椅上吃茶,两两静默了半刻钟的功夫,他突然开口道:“姑娘怎地哭了?”
“有人喜欢哭,有人喜欢笑,这很正常。”凌茴真的心累至极,不想回答。
“不知怎的,就是见不得你哭。”那人喃喃自语了一句,便闪身离开了。
好啊,见不得就不要见,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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