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布料,手指很轻易地就捉住了他勃起的肉根。
“他哪儿敢给我下药。”桑乌对戈息还是很信任,“只是这个汤,药效太补了。”
弓呜咽一声弯着身子,要害被桑乌掌控,他听见桑乌解释,才明白早些时候桑乌看见他喝汤的时候为什么表情古怪。
“舒服吗?”桑乌并不介意弓压在自己身上,这样高大的兽人被弄得腿软地趴在自己身上,反而让桑乌很有成就感。
“……”弓并不回话,他的双手有些用力地抱着桑乌,脑袋埋在桑乌的肩膀上,一声声粗喘,性感得很。
桑乌手法娴熟地玩弄他的性器,那么粗大的东西被掏出来,颜色粉嫩干净,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龟头肉嘟嘟的,马眼里冒出来屌水。
“不说话?都流水了。”桑乌用指腹按在龟头上,揉开了那点黏糊糊的淫水。
有几分冰冷的手指,很快因为这种运动而变得温暖起来。
弓有些害羞,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亵玩身体,并且还是个相同性别的男人,还是……他未来的兽主。
只要想到这是兽主在触碰他,弓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身下的淫水淌得止不住。
“兽主、大人……”弓喘息着,眼神有些无措。
桑乌摸到他的腿根都湿漉漉的出了汗,一根大肉棒硬挺得快要喷发。
“真敏感。”桑乌的手指干净漂亮如同精雕玉琢而成,握住兽人粗大的性器时候,看起来极其色情,“你叫我什么?”
“兽主大人?”弓冰蓝色的双眼蒙上了水雾,茫然可爱,喉结滑动着吞咽唾沫,“我、我想……”
“想什么?”桑乌浅笑,手指突然收紧。
“唔!”弓痛苦隐忍地闷哼一声,结实地腰身弯下来,呼吸一滞。
桑乌感受到那温热粘稠的精液喷在了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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