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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巡双眸失焦,脸上一片潮红,“被、唔……被雄性的、性器……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屁股……唔呜……屁股里面、好爽……”
被肏得湿软的肉壁恰到好处地紧致,柔软地绞着肉根,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像是小嘴一样不舍地吮吸着。
桑乌歪了一下脑袋,往贺巡的身下看去。
贺巡的腰根本停不下来,一下下有力地起伏着,不知疲倦。
后穴里操出来的骚水将桑乌的性器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泛滥成灾的淫水过多地淌下,将桑乌的裤子也弄湿了些。
作为一个雄性来说,这样的确太怪异了,难怪贺巡会说这样的话。
或许是天赋异禀?
桑乌有些回忆不起过去的‘药炉’都是什么体制,但是贺巡这样的药炉,的确算得上起中高品了。
不过‘药炉’可不是按照出水多来辨别品位,主要还是得看‘药性’。
事发突然,没法等上两天的‘炼药’了,桑乌决定用原始一些的方法。
“做、什么唔……?”贺巡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看见桑乌在他面前伸出手来挥了挥,有些疑惑地想要停下,腰部却停不下来,他红着脸咬着唇持续不断地吞吃着给他带来快感的性器。
桑乌张了张嘴,目光在贺巡的脖子上巡视,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尖弹出锋利如刀的兽类指甲。
“咕唔?”贺巡疑惑地望着他。
桑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只会疼一下。”
或许在快感中,那些微的疼痛会被直接忽略。
桑乌用指甲在贺巡的脖子上切开一个小伤口,刚冒出来一点血珠,桑乌就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地吮吸起来。
“呃……?”贺巡轻叫了一声,手掌按在桑乌的肩膀上,脑子半天反应不过来,“你、喜欢喝血?”
充满腥味的血液被吸到口中,含在口腔中一会儿,桑乌才咽了下去。
桑乌蹙着眉,“不喜欢。”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等不了两天‘药汁’的自然泌出。
“那你还吸我的血。”贺巡嘀咕一声。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抱怨的样子。
兽人茹毛饮血也不是少见的。
桑乌不怎么理会他,沉下心思感受了一下‘药性’,很奇怪,一点药性都没有。
运气这么差吗?
桑乌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推开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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