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草茬。
“你不是猜到了么?”桑乌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翘起来的部位微微压下去,刺激感让他颤抖一下,缓缓地呼气,“想拒绝吗?”
“可以、吗?”贺巡问得有些小心,身体绷紧着。
桑乌笑道,“不可以。”
“……”贺巡眼神有些幽怨地看他。
龟头已经抵上了贺巡双腿间的私密地方,那处刚被手指玩弄得湿漉漉的,只是稍微用力的压进去,肉口就将龟头含住了。
“唔!”贺巡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腰部扭动,像是要逃离。
桑乌伸手抓住他的腰,不急不缓却很强硬地插入进去。
粗硕的肉根顶开了紧窄的后穴,就算是做过了充分的扩张,贺巡还是白了脸,被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难受。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么粗大的东西将自己的身体破开,龟头一寸寸地深入了肠道,将手指触碰不到的地方也侵入了。
“啊啊……”贺巡皱着眉,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能隔着皮肉摸到里面那存在感很强的物什。
桑乌关注着他的反应,只是不适应被插入而已,看起来也没什么过激反应,毕竟兽人对于兽主的接纳度都很高,出现‘药力互斥’的甚是少见,桑乌在心里松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曾经是兽人排着队给他挑选,现在么……有个条件不错的就将就着用吧。
病重时候也不敢奢望千年人参啊,还怕虚不受补呢。
桑乌缓缓地呼气,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埋入了贺巡的身体里,腰胯紧贴着他的腿根了。
或许是刚才射精出汗了,贺巡的大腿根湿漉漉的,摸着细嫩光滑。
“嘶~……你、别乱摸……”贺巡抱怨了一句,身体敏感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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