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可到了真正的病魔面前,才发觉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心爱的人儿躺在床上饱经折磨,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初初好起来要求我们拒绝那些烂桃花,你们…”
“他不会的。”
是啊,他不会的,黎初才不会毫无自知之明地要求他们为了自己做这种事。
可黎初真正想要的答案是毫无理由的偏爱:“我只要你”,而不是故作善解人意的“我不会的”。
黎初的高烧终于在凌晨的时候退了下去,连生病都不会过分给人添麻烦。
四个人忙碌了一晚上,终于可以松口气,神经松弛下来,就是迟到的疲惫。这张大床当初就是按照五个成年男子的体型定制的,所以累极的四个人窝在黎初身边躺下也并不觉得拥挤。
黎初在迷茫中睁开眼睛,还没从昏迷中缓过神来。
他这是…在哪里啊?
等到意识渐渐回笼,黎初才记起来,自己当时由于太热脱光了衣服,然后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感受着身体的异样,他应该是发烧了。
屋内的空调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身上被厚厚地裹着两层被子,手背上还有扎点滴的痕迹…他们应该来了吧?
可黎初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之前的关系,还是拿五个月的相处可能会产生的一点感情做赌注,质问他们真正的回答?
赌对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们之间再无交集。
可…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爱啊…是即使这其中掺杂着瑕疵,他也不愿意放手的爱啊…
为什么…为什么…
黎初无声地睁大双眼,眼角留下两行清泪,诉说着无尽的委屈和难过,比歇斯底里更让人心疼,那是悄然的绝望。
“初初?醒了?”
苏阳就躺在黎初左手边,睡得并不安稳。他总是梦见黎初渐渐远离他的背影,他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初消失在自己眼前。
“怎么哭了,是不是还难受?”
苏阳用额头抵上黎初的额头,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
委屈时最听不得别人的安慰和关心,心底酸涩的情绪汹涌地翻腾上来,让黎初眼角的泪流的越来越多。
“怎么了?宝贝儿,说话。”双手捧着黎初的脸颊,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为他擦着眼泪,“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哪里难受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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