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麻线结结实实地缝出了纹路,不会太软,把整个膝盖都照顾到了,还在持续不断地发热。
紫容记着严裕安的话,不能抬头东张西望,所以连找找陆质的身影都不行,只好老老实实地垂头跪着。
好在齐木也来了,两个人在一块儿,才没那么害怕。
紫容五个月了,又是两个,下跪已经没那么容易。
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照顾他大着肚子,嬷嬷给放的那个垫子比寻常的大了一圈,玉坠扶着他分开一点腿,跪上去正好。
跪了很久,才有太监出来传皇帝的话。
长篇大论,紫容听的一知半解,就听小太监最后喊了声平身,两边的玉坠和齐木同时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弄了起来。
很快就有嬷嬷低着头过来收了那个垫子,齐木也是这会儿才看见,可是他的脚下却光秃秃的。
紫容顺着他的视线看,这才有些不解,他还以为,是每个人跪的时候都有那么块垫子垫着。
齐木抿着嘴微微笑了一下,说:“你们家王爷会心疼人。”
可能真的是那块垫子起了作用,紫容没觉得有什么。他们跟着女眷往里走时,齐木的步子却明显的慢了,膝盖打不直。
“齐木,你怎么样?”紫容有点担心。
齐木摇头,脸色有些白,说:“没事儿,快走吧。”
这会儿离了正殿,渐渐的有人开始说话,气氛才没有那么压抑了。
紫容和齐木各带了一个丫鬟,被嬷嬷引到了洗手的地方。
说是洗手,其实是考虑到进宫路远,程序繁琐,给贵人们一个解急、收拾仪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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