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铁器。
除非是在国战爆发的情况下,双方统帅才会命令麾下将士,去肆无忌惮的掠夺对方商贾财富。
雁门之战,使得燕云各州戒严,不准进出。
所以,酒楼里的这些汉人商贾,也只能留在应州过年。
张道之点了壶酒与几碟小菜,正吃得津津有味时。
忽见一位说书先生登上高台,此人身着元服,谈吐也皆为草原声音。
张道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 '>')('
但是一些常年行走在元人境内的商贾,却能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他们正议论着,
“这厮在说,咱们先皇在世时,与元庭之间爆发的檀渊之战,说是咱们侵略了他们,他们的脱脱大将军,历经千难万险,才将咱们这帮人给赶出元人境内,护住的燕云十六州的太平。”
“他娘的,往上数五百年,这些人都根,不都是一个‘汉’字?如今,他们倒是把根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出了个割让燕云十六州的家伙,你从天下政要这块来说,是中原朝廷先对不住的燕云十六州。”
“哼,一群数典忘祖的家伙!”
“你少说些吧,这儿毕竟是他们的地盘!”
“别说人家数典忘祖,这种事,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再说,五百年过去了,他们早就不是汉人,是元人了,他们为自个儿家国说话,有何错之理?”
“说得对,他们从小学的是元人的文字,了解的,也是元人的历史,你现在一棒子下去,告诉他们,他们是元人,不就是要让他们推倒平生所学?搁你,你受得了?”
“...”
张道之听到这些声音,内心唏嘘不已。
中原、草原,一脉相连。
彼此间,早已在数千年来的民族融合、文化融合中形成了集体。
但是,如今干扰这个集体产生分裂的因素,不过是因为政治而已。
与老百姓无关。
无论是草原攻打雁门,还是中原攻打燕云十六州。
受灾的,始终都是老百姓。
五百年的岁月,足以改变太多人或事了。
张道之吃饱喝足之后,便寻了几名常年行走在元人境内的汉人,询问有关狼居胥山的情况。
草原很大,大到数千年来,有不少名臣武将带兵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