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蕤意下车时也不让轩寒笙搀扶,心里憋着火,只顾埋头往前走,像只不挑方向的无头鸟。
轩寒笙耐心跟在一旁,问她怎么了,“从刚才我说叫他们以后来喝喜酒你就开始这样子。怎么,我说娶你也不高兴?”
“没错,我不高兴!谁说要嫁给你了,劝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轩寒笙气得指着她的肚子说:“你费尽心机怀上我的孩子,转头说我自作多情?”
按正常人的想法,谁也不会理解要是王蕤意不爱轩寒笙,怎么可能执意要怀上祂的孩子,就连轩寒笙自己也这么认为。
孩子这件事王蕤意没法儿解释,是谁都无法言说的真相。
“总之我不会嫁给你。你不要忘了,我早就嫁作他人妇,我的夫君叫翁叡祺。”
王蕤意有种放飞自我的爽感,彻底不装了,想说什么说什么。
“他早死了!你还惦记他做什么!你不嫁给我,真想我们孩子一生出来就是天界人人嘲笑的野种吗?”
轩寒笙面目凶狰,骂得不留余地。
一提到孩子,王蕤意的眼泪忍不住飙出来,控制不住的难过,这个孩子不可能有未来。
“野种就野种!反正一开始你也不想要它,你就当它不存在!你乖乖回去娶你的桐之荷,做万人敬仰的帝神。”
“王蕤意,本尊为了你,把谁都得罪完了,到头来你让本尊再回到以前?你是不是疯了,以为偌大个天界都是过家家酒,陪你瞎胡闹吗!”
“轩寒笙,你以前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把我当一回事儿吗?要知道你会当真,我死也不会回头找你!”
轩寒笙不想再和她吵,试图缓和面目,伸手抱抱她。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别人把你当真你反而不高兴?上赶着犯贱?”
祂用戏谑的语气逗她玩,没有真说她“贱”的意思。
没想到王蕤意就是吃了不少的硝石和木炭,攒成火药在她肚子里一点就炸。
“没错,我就是贱,咱俩的一场荒唐全当不得真。我不可能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
忍了这么久,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骂轩寒笙,骂得好畅快!
轩寒笙以前有句话说得对,王蕤意就是白眼狼,利用完祂就过河拆桥。
只是轩寒笙现在不知道祂在王蕤意这儿已失去利用价值,祂又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蕤意,你到底怎么了,是开心得糊涂了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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