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向翁玉声行告退礼,转身就走。
没走出房门,她好像又想起什么,倒退回来,对翁玉声坚定地说:“我以后可能不回来了,四小姐保重。”
说完,一溜烟跑出去,不见人影。
这丫鬟,倒是比她想的要情深义重。翁玉声在内心揶揄。
在吏部办好交接,领了官凭后,翁叡祺赶回御湖园,见王蕤意在他房里收拾衣物,还有些意外。他走进去,问她:“你来做什么?”
看见他的那一瞬,王蕤意眼眶红了,无助和慌张找到宣泄口,
“好端端的,您往火坑里跳什么!您不知道那儿很危险吗?会死人的!
芩芩的父亲和妹妹就没救回来,吃再好的药也不行!他们说那儿快死成一座空城了!
小王爷,您去求求皇上,收回成命。就说您年少轻狂,难以担此重任。”
翁叡祺笑笑她的天真,“意儿,九五至尊的话说一不二,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王蕤意也懂,天子下的诰令哪儿能像戏言般说改就改。她不过是不死心罢了。
挣扎无果,不如认命,她收好心神,认真思索远行需带些什么东西好。
她短时间内情绪的大开大合让翁叡祺叹为观止。
她那么激动喧嚣,还以为会闹很久,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能安抚好。
但她表现得那么关切和在乎他,确实令人动容。
也不想真吓着她,他轻声安慰:“不必过度担忧,我会没事的。”
他是无知者无畏,王蕤意懒得迎合他的漂亮话,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谁知道呢?万事需得小心翼翼,不能行差踏错。不然一不小心就交待在那儿了。”
这小姑娘,几月不见,脾气见长啊,都敢直言不讳地呛他。
不过翁叡祺是不会和她计较这些的。
王蕤意手脚麻利地找出许多春装和夏衫,甚至还想打包棉被。
翁叡祺阻止了她,瞧她那架势,是要把整个御湖园打包了带去。
“轻装上阵即可,缺什么到那边我会再买。你瞧瞧你,手忙脚乱的,把我十四五岁穿的衣衫都装上了。我哪儿能穿得下?”
他顺势拿走这摞尺码明显偏小的衣物。
王蕤意扑过来摁住他的手,“不是给你穿的。我刚刚试过,将就能穿,大小差不多。”
一时间他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她为什么要穿他的衣服?
不对,要穿